“肉、肉……”阿米娅双眼迷迷糊糊成了螺旋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该捂住双眼。“不不……”只恨手不够用她才发现要先扯住耳朵,耳朵不够长拉下来也盖不住眼睛,“呜呜……”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别玩啦阿米娅,来我和博士这边?”特蕾西娅半蹲与阿米娅保持同等高度,当着她的面脱下博士内裤,“看看……嚯嚯,都过一次了活力依旧满满。” “殿下……”博士无奈道任其摆弄。弹出来重见天日的紫红色肉棒因其巨大略显狰狞,棒身还能观察到环绕着的几根充血膨胀的血管;前端粉红色的龟头则弱化了阿米娅初见时的可怖,几滴透明的液体自顶部马眼渗出,与肉棒上浅白不知名粘液浑为一体。 “看起来有必要先清洁一下?”大大方方侧过身为阿米娅预留出观察空间,随后一条嫩粉的小舌荡出唇边探到棒下,特蕾西娅身体前倾将博士肉棒缓慢滑入口中,以确保她能看个清楚。“啊唔……”特蕾西娅仔细品尝着口中美味,半跪在博士身前,唾液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吸溜吸溜声令博士阳具在这收紧而湿润的秘地中进一步膨胀。分泌出的津液浸泡稀释掉肉棒上刚才因云雨留下的所有痕迹,待特蕾西娅喉间收缩吞下唾液,舌尖递出的肉棒简直是“焕然一新”:水做的透明镀层反着光,特蕾西娅五根芊芊玉指环住博士巨龙来回撸动让掌心沾满黏腻,“博士在兴奋,是阿米娅在场的缘故吗?阿米娅别躲——嘿抓住你啦,我在这儿呢,博士也在。”特蕾西娅身形高挑凭借臂长优势逮到小兔子将阿米娅按到自己近前,脸贴着脸小心些毋要让自己长角刺伤她的耳朵,再问一遍,“阿米娅喜欢博士?” 所以?阿米娅很快放弃挣扎,红着脸视线始终在面前的雄性器官上集中,“嗯,殿下……” “殿下,”博士观察一切判断这是他开口的最好时机,虽然太晚了已经无法决定特蕾西娅这份过于自由的意志,话说得尽可能委婉,“还请您把控尺度,明显超了你我两人的欢爱范围——哼哼啊啊……” “啪”,特蕾西娅非理性的一掌轻拍在博士的肉棒痛得对方直哆嗦。抱歉抱歉是我没控制好情绪……特蕾西娅心中言道同时从口中呵出几缕治愈的气流。真的吗,非理性的精神才是萨卡兹们的实在,果然是自己有意为之?特蕾西娅自问,因为她要牢牢将今晚的主导权握在手中,这是她目的所在。 “你们,一个,两个!”特蕾西娅听见自己说,“一口一个‘殿下!’ ”歪曲掉他们对自己的崇敬,“之所以这样,是在床上——是做爱时!有种征服亵渎的快意?” 阿米娅听不懂用词但可以快速理解,她左右摇晃小脑袋耳上细绒毛刮得特蕾西娅脸直痒痒,“不不殿下您误会了——” “哦?还殿下呢?” 阿米娅想起了过去的对话,“特蕾西娅姐姐……”她小声嗫喏。 “这才对嘛可爱的阿米娅!”特蕾西娅放松似地笑容如鲜花般盛开,动作更加自由单手在阿米娅头顶上揉来摸去,虽然这招来了她视作抗议的细小哼哼声……嗯嗯,小兔子迟早会有出窝独自生活下去的一天,不过只要在巴别塔她就是永远幸福而安全的,对不对? “啊?”用一个字完成了最简单的抗议与质询,博士始终都对此称呼抱有“一丝”小小的疑问,况且博士“知根知底”才不买特蕾西娅的账。 “博、士?‘恶灵’先生有什么事吗?”特蕾西娅一点点把头歪向博士。好险,自己表情险些惊了阿米娅。 “并没有问题特蕾西娅。” “哼。”鼻间酝酿出一股娇蛮,特蕾西娅抱着阿米娅不撒手的同时脸再度贴近博士的肉棒,“惩罚你!”嘴上不饶人舌尖却已点上棒身,感受着冠状沟凹凸的浅浅隆起,覆盖面积逐步扩大直到部分舌面与肉棒贴合。不用口腔包裹也不用舌头画着圈刺激,特蕾西娅探出的这块粉红柔嫩肌肉仅在博士的一侧肉棒上上下下刮蹭。“咕……哈……”涎液湿淋淋再经由刻意的动作表现,特蕾西娅很高兴能体验博士龟头的炙热并看见阿米娅靠拢来的额头,自己“言传身教”有了效果,你有天大的福气,博士!还需一点最后推力:“不用紧张阿米娅,学我的样子伸舌,舔一下——呀小心我的角。那我们开动啦,博、士?” 精神刺激远大于肉体,佳人聚于身下即将服侍于一人。博士只来得及辨出特蕾西娅眼中狡黠的光,随后脖颈一扭她与阿米娅四目相对,粉发垂落沿博士肉棒根部开始亲吻,到达顶端后嘴唇微张将部分龟头嵌入口中,混合先前唾液很快将这一切变得粘稠;照葫芦画瓢的阿米娅想完全效仿特蕾西娅可始终有所保留,粉唇呆呆贴上特蕾西娅“划给”她的博士肉棒蹭啊蹭,独有的男性气味飘进大脑、近在咫尺的特蕾西娅散发出的天然魅意令她感觉一切都不再真实。行为冲破脑内枷锁,学着眼前粉发律动的身影,躲避特蕾西娅香舌在博士龟头处强势占据好的地盘,阿米娅舌尖扫过冠状沟品尝着皇女遗留下的香茗,同时略咸的透明先走液均被卷入口中。青涩生疏的舔弄,力度掌控明显不佳虎牙还无意间刮到几下龟头,然而轻松就能让博士体会到背德般的兴奋感:特蕾西娅熟悉他所有的敏感地带,带上熟练标签的快感一旦真正享受便难以割舍,但偶尔换口味让阿米娅随意探索也是刺激得不行——“” 哼,喜新厌旧。唇舌忙碌间特蕾西娅又怎会不知道博士的臭心思?真该一口咬下去小惩大诫——别傻——博士不属于她—— 她也不属于博士。 她是特蕾西娅。 如果是阿米娅的话,可以哦。博士可爱的小助手,从他亲手为你披上这身迷你制服开始——话说乱改制服经过我同意了没?博士你就算肯补写报告我也不会松口的。领子、黑色丝袜像凯尔希的品味,她门下医疗小组全都是这副打扮不知为什么。算了凯尔希心态年轻化也是好事,也是好事啊。 “哈~”呼出一口热气,特蕾西娅用舌下新分泌的唾液再度为博士肉棒附上一层薄薄的水膜,口干舌燥若能有杯水实为幸事一件——没有。“唔,做的好阿米娅……”放开肉棒用慵懒的语气抑制住内心的胡思乱想,特蕾西娅不介意分享更多的博士给她,不介意。阿米娅嗯唔嗯唔声算作回应,吮吸着尺寸庞大的肉棒丝毫未意识到自己樱桃小嘴已容纳了博士大半。无师自通虽不像特蕾西娅般成熟大胆,但今晚的剂剂猛药显然达到了“速成”的效果:头颅有意无意前后摆动一下一下将阳具递进口中,方便博士更舒服地触及上颚及喉中软肉;博士还算有心悄悄向后缩腰,贪吃的小兔子……眼泪都被挤出来了还不松口。 博士被抢光啦。自己忽地失了位置,特蕾西娅看着互动中的二人忍不住咯咯轻笑。感受到虚幻的不真实,今晚重合的三人实际上永恒独立,孤独。没关系没关系,每个人都拥有对自我的解释权,超越的幸福。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博士!俯身跪伏至博士身下,找准会阴位置向上探寻着男人贮满精华的卵袋,哼哼还剩下不少呢。舌头在两枚睾丸间游走,偶尔会衔住一枚含入口中缓缓餂弄,一层薄薄的筋肉组织无法成为情感沟通的阻碍。哎呀在收缩,这个反应……来吧,博士~ 阿米娅在干嘛?专心致志地服侍于博士,渐渐地以一种她自己也不熟悉的反客为主方式,博士的肉棒完全属于她;博士在干嘛?自然是在“干”:肉棒深陷阿米娅打造的温暖漩涡进一步舒适地膨胀,特蕾西娅在身下默默奉献睾丸传来麻酥酥的反馈,却真如她所言难起怜惜之感,全剩“亵渎与征服的快意”!幻觉编织出一副雪白的光景,博士难以抑制住冲动在阿米娅的口中喷发,“唔——呀!”始料未及阿米娅惊叫一声吐出肉棒小脸溅上股股白浊,这是博士的另一种味道……?不讨厌。最初射进口中的精液含在口中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的残留气息灌入大脑,阿米娅暂时丧失掉基础的判断能力,跪在地上硌痛了膝盖。 交给我吧。 “真棒,阿米娅。”搀扶起小兔子,地上多凉啊。双角与她的长耳紧贴,可以清晰地发觉阿米娅紊乱的呼吸,特蕾西娅舌尖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刻出道道水渍,稀释吸收掉博士用精液留下的几滴印迹,“别害怕,别抖~浪费可是不好的,所以——” 仅限于今晚的放纵……也许吧。 舌头侧移来到阿米娅红润的唇边,依稀能品尝到博士的美好。不够,远远不够,二人唇瓣相接致使阿米娅全身肌肉反抗性的紧绷,但随着特蕾西娅香舌撬开她虚空不设防的齿缝,如破口容器阿米娅再留不下半分力量。“唔……咕啾……”两条滑嫩小舌纠缠着共享彼此的津液,平衡很快被打破这是特蕾西娅单方面的掠夺,舌头在阿米娅齿间搜刮舔净所有博士留下的精华,未能在博士处享受到的事物在阿米娅这边获取了些许满足。兴起之下叼住阿米娅的粉舌引导她来到自己的口中,还在躲还在躲……欸这就对了。虽经验不够只能生涩回应着她的期待,但还是很有潜力嘛的阿米娅! 博士大饱眼福,从他重新勃起的肉棒便可认识到这一点。死鬼!特蕾西娅腹诽道。不过这称呼还挺合适,巴别塔的“恶灵”先生? ———— “阿米娅就交给你了,博士。” “……嗯。遵从殿下——” “停停停。我看见了你茶几上的棋盘,现在又没人陪你下棋可否把它收入桌底?棋子在桌上排列得再整齐也不行。” “您已然屈尊自有人甘愿为子,特蕾西娅。” “……人是自然的目的,人非工具。禁欲的生活并非痛苦且难以忍受——如果我没遇见博士、遇见阿米娅、还有巴别塔的大家。但话别说死比方说阿斯卡纶藏了很多小玩具我都知道而且她还央求我用它来——” 特蕾西娅突然不说了。“……” “……”别逞口舌之快,博士果断闭嘴归于沉默。 ???阿米娅躺在沙发上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呆滞。博士的外套殿下如袍子般披在肩头,辩论引起的动作幅度大了些她香肩裸露在空气中,衣物仅存装饰作用;博士的裤子丢在远处,上半身衬衣下半身裤头的装扮似乎在辩论中毫无说服力……鼓起的一块好大,哪怕软下来也……阿米娅不敢再瞧下去。还有阿斯卡纶姐姐,“纪念品”这一词汇就是小时候的自己从她那习得的新鲜名词,每次出任务带回的磨平的武器残片、晶莹剔透亟待打磨的宝石等都被小阿米娅好好珍藏到现在。“玩具”,它们也算吗? “虽然我说这话既多余又可笑,认识你自己,博士。”特蕾西娅左手五手指埋进秀发向后梳,“阿米娅也不是小孩子,况且我刚才已经问过她了——” “博士喜欢阿米娅,吧?” “口恩……”该字的尾音突然梗在了博士喉中。是自己不慎着了特蕾西娅的道——能这么说吗,“肯定”能吗?多希望特蕾西娅能抓住言语上的漏洞趁势猛攻,或岔开话题或敷衍搪塞博士起码有一百种方法蒙混过关,他准备好了。 阿米娅一只小手掩住嘴唇企图遮盖她的惊讶,真的吗,博士明明与特蕾西娅姐姐更般配…… 然而特蕾西娅什么都不做。穿好外套系上纽扣面容复于平静,博士,不妨多看看值得你担心的人? 博士的注意力也很快不在特蕾西娅身上耽搁。『奇美拉』、阿米娅,他什么时候习惯并开始享受一位小助手在身边的感觉?所以不该止步于此,病态的掌控欲就该当自己的替罪羊?名为博士的怪物!不……用先天的理性来认识自己,长痛不如短痛断个干净利落才是。“阿米娅,我一直都——” “别急。”说话的机会是抢来的,特蕾西娅头向阿米娅方位一偏,“阿米娅有什么想说的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很开心,阿米娅很开心。哪怕自己在博士心中仅占据一丁点位置也依然值得。 “博士,”阿米娅手掌拂过脖子一路下移,她感受到指尖的冰冷和全身逐渐绷紧的肌肉。博士曾送她的淡紫色领子如今被她扯松,宽衣解带学着特蕾西姐姐现在的样子,少女鼓胀的胸脯已不是一层薄薄的背心所能束缚。阿米娅想进一步撩起衣物胳膊却如何也抬不起劲,还是想让博士亲手……“我想要博士更多——像对待特蕾西娅姐姐那样……!” “真贪心~”特蕾西娅来到阿米娅近前在她脑门上屈指一弹,小兔子“哎呦哎呦”捂住额头。“我做的事你的身体可吃不消。请务必温柔如果你想‘做’的话,博士?” “……”善良意志明晰自我,依靠类比尝试了解他人,罢了。博士离阿米娅越来越近直到双手扣紧阿米娅纤细的臂膀,她的成长速度真得能赶上即将到来的重担么?那条道路没有特蕾西娅,也没有现在的他。“阿米娅。” “欸,博士!我在!”平白一激灵耳朵抖动像听到号令的士兵,随后强装镇定挺起胸膛:“博士请不要紧张,有我……” 特蕾西娅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博士觉得争辩只会越描越黑。阿米娅挺胸时顶出的两枚凸起竟如此诱人,在心中猛咽一大口口水,“我想,我的确是对阿米娅抱有一种喜欢的感情……起始于每一天的助理生活,从早到晚。” “博、博士!”达不到热泪盈眶但阿米娅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水汪汪。“实在是、实在是太好了……”正面拥抱上博士,熟悉的气息与触感令她再度与过去坐在博士腿上的自己重逢。是的,每一天——早已被决定,从一开始自己就属于博士。“嘿嘿,博士,嘿嘿……”正大光明地蹭上博士,暖洋洋的,阿米娅沉浸在全新的幸福感里。 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裤子没穿大腿好冷——哦博士你也没穿哈。真是的,粉色大灯泡特蕾西娅旁观着一切,老实说她都有点羡慕阿米娅了……兄长与她互相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维护王族血脉的纯洁”。这其实没什么问题两人都不讨厌这些,关键是当晚的体验简直可以用灾难级来形容,满头大汗的一对兄妹。 可怜的小兔子被博士这个花心大萝卜诱惑并玩弄于股掌之间……严厉一些,博士的小助手阿米娅!凯尔希会让着你,有我在别的巴别塔干员也会稍稍收敛,但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加油哇。 ———— 博士可耻地在眼前映出曾在他身下所有女人的脸。 ■■■■,羞涩潮红的面庞下洋溢着对未来的欢欣设想,“博士,永远永远……我始终在您的背后。” 特蕾西娅,温柔地足以容纳博士一切,灵魂却与萨卡兹的原初紧密相连无人可以撼动,“博士,从今往后留在我的身边……一并向卡兹戴尔的土地行礼,如何?” 阿米娅,始于今晚的荒唐误会,留给博士的却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博士,是您的话,太好了……” 顺应意愿即自由,博士自会为他的行为负责。手掌摩挲着阿米娅腿弯处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略有摩擦力的布料下她健康结实的小腿肌肉很快放松任由博士施为。脱去格子花纹的小裙子透出的洁白内裤象征少女的纯洁,“博士……是我的衣服不干净么,还没来得及换对不起……”下意识地用这份歉意冲淡油然而生的害羞,似受不了博士的目光阿米娅动作微小地扭动着胯间。适得其反博士的注意力完全被黑丝抢了去,成熟的服饰搭配在她的身上不觉得违和,“玷污这张白纸”的背德感刺激着神经,您真是太会了凯尔希医生……博士以一位男性在床上的视角评价道。 “怎么会呢阿米娅。”博士的大手明显着带有侵略性的色彩,而特蕾西娅摘下她腿上抑制器环时要轻柔得多,“香喷喷的小兔子,博士已经等不及要吃掉你啦。” “呜呜特蕾西娅姐姐……” 特蕾西娅的手在离开时还不忘用指甲轻刮他的手背,博士罕见地笑了一下,因为他觉得这样能让气氛稍作缓和。自己的手继续行进,在好好感受了一番大腿内侧肌肤的软弹后来到阿米娅的私处,虽隔着黑丝可渗出的诱人液体打湿内裤的景象还是能看个真切。只见博士伸出一根手指按压在布料上轻轻摩擦,隐隐约约探查到某处凸起手指开始使力,继续保持刺激的频率很快从阿米娅处得到正向反馈:“呀——博士,请别——”薄薄的内裤阻挡不住博士作怪的手指阿米娅感觉体内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小腹处滋生出一股暖意向下延伸,很舒服的感觉……“噫——”细微的呜咽声中快感涌进大脑,身体却还未做好迎接第一次高潮的准备:无意识的痉挛脑中空空,排除任何语言修饰阿米娅突然明白了它是多么令人迷恋,自己食髓知味再难离开。迷茫中未聚焦的视线落到特蕾西娅姐姐脸上,她笑意盈盈却眼神空幻,凝视的仿佛是另一个未知而与我们息息相关世界。 对,博士,非常好。我能“听”到你在逐渐投入。 受到兔子感召,一对秀眉轻轻向上挑动特蕾西娅又回到了大家熟悉的殿下。看着气喘吁吁胸口起伏中的阿米娅,掀起背心时她配合地抬起手臂,凝脂般的美肤是上苍赐予她的最好礼物。阿米娅裸露的上半身体态匀称,嫩藕般的脖颈肌肉纤维在拉紧舒张,挤开博士特蕾西娅相信身体语言是最棒的语言,一点一点凑近然后用牙齿温柔地扯动肌肤借齿间传来的触感抚平自己的部分欲望;担得起冰肌玉骨之名,锁骨窝被特蕾西娅的唾液打湿,皮下剔透的白玉令她想彻底占有这只小兔子;阿米娅惊疑的声音已预料到接下来的可能性——对,阿米娅,非常好。鼻间已经能嗅探到处子的乳香,唔这个岁数就已经这么大,惩罚!“别特蕾西娅姐姐……别吸……!”呻吟声也很好听呢阿米娅,特蕾西娅含住其中的一枚粉嫩乳头,舌尖覆压在玉珠顶端玩弄了一阵后很快停歇,总要给博士留点品尝“兔子奶”的机会;肚脐与小腹此时都成了性感带,特蕾西娅红唇吻经此地时生出了“阴暗”的想法:博士注个满满当当是何种景象?时间线大幅向后拉,阿米娅当了母亲即将生出一窝小兔子……那会是什么样? 真想亲自见到这一幕啊。周遭空气都仿佛粘上情欲的颜色,听闻阿米娅略显凌乱的气息,自己的任务完美达成。起身来到博士身旁对准他耳朵说着悄悄话,“轮到你咯博士?阿米娅剩下的衣物……由你来脱掉吧。她希望你这么做。” 理应照办。勾起小腹处的黑丝向下拉拽褪至膝盖位置,布料延展性极好未对阿米娅的行动造成太大阻碍。历经刚才高潮的洗礼内裤水渍范围进一步扩大,手指接触到了某种潮湿博士却感觉指尖在变凉——激动兴奋作祟。少女秘地真正向着所爱之人敞开,干净的无毛小穴保持湿润,一如清晨淡粉色花瓣下的几滴露珠纯净得惹人怜爱。光是呵出的气流打在穴口就足以令阿米娅浑身颤抖,“呜欺负人……博士坏,特蕾西娅姐姐坏——啊呀!” “欺负?依我看小阿米娅可是乐在其中。”看着一口汲上甘露的博士特蕾西娅说道。阿米娅咬紧下唇唔唔地暗自享受快感,吟出几声动人的音符把身心交给博士;勃起的阳具已等候多时,待博士吮吸干净阿米娅溢出的蜜汁后便将这根硬物抵上了娇嫩的小穴前。润滑调情已经做得足够多,在特蕾西娅略担心的注视下博士龟头直接撑开紧致的阴户,这是第一位拜访少女神秘之地的客人,“啊啊博士、博士……”阵痛短暂但足矣撩起阿米娅敏感的神经,里面塞满了好涨,有点难受……唔博士停下来了…… 一丝鲜红沿两人交合处留下,博士没有在继续探索。“阿米娅……还好吗?不用勉强。” “等于白问。”特蕾西娅听着一阵头大,不过比当晚呼哧呼哧的兄长好给个及格分吧。“慢一点轻一点博士。” 阿米娅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眶,强行憋出笑颜,“没关系为了博士,我可以的……” 博士退出肉棒冠状沟以上的部分,龟头在入口处轻轻往复。打开最初的通道一切便迎刃而解,刚才博士手指和舌头带给阿米娅的奇妙感觉归来,下体鼓胀感退却后竟滋生出了渴求般的空虚,“博士,能不能……再给一些……”欲望使自己轻松说出本难以启齿的话语,“啊呀~”肉棒些许挺进快感再度上升几寸,如果博士、如果博士插到肚子里的最深处阿米娅会疯掉的……啊又进来了…… 这么紧的么!心中狂吸冷气甬道内壁的柔软牢牢缠紧博士的肉棒,突破要付出更大的力气而获得的快感也一同翻倍。小心着些别弄痛了阿米娅……似乎不需要了,博士一点点开拓方才落过红的处子小穴,每一步都有全新惊喜。穴内对闯入禁地的冒失肉棒表现出了极大宽容,肉壁上褶皱一层层抚慰着龟头,快感如潮水袭来;不知何时顶到了尽头,肉棒逆着阴道缓缓而行离开时受到了强烈的挽留:“别走,博士……”伴随阿米娅细微的嘤咛,身心共同作用下整个阴道仿佛都在蠕动,肉棒来不及彻底拔出就被“吸”了回去,博士腰杆一挺击在阿米娅耻间发出“啪”地肉体碰撞声。嘶这小兔子……那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博士肉棒在阿米娅小穴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器官交融声,黏糊糊的爱液被搅得一塌糊涂。“哈啊,哈……”阿米娅呻吟刚刚叹出就强行憋进肚内,小嘴像上岸的鱼开开合合说不出一个字,特蕾西娅姐姐还在看着,不能太过头…… “我碍事了?那我走?嘻嘻我就知道博士你会看过来。” 特蕾西娅一席话反倒逼得博士放缓了动作,为何如此突兀?对上她的眼神博士顿时发现上当受骗,特蕾西娅的衣物不翼而飞两团硕大的美乳微微颤动,哪有半分要走的样子。那为什么……哦是拘谨放不开的阿米娅,她平躺着看不见特蕾西娅的动作顿时着了急,“不不是的!呀呃……”刚才一直被动承受博士的抽插阿米娅明显低估了它的威力,娇躯扭动,博士尚坚硬的肉棒精准叩击到深处的花房,刺激汇成电流几乎将脑子搅成浆糊,阿米娅浑身无力只能朝大致方向伸出一只手—— “我在。”特蕾西娅及时来到阿米娅近前下蹲握住她的小手,“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走呢?不过阿米娅,”特蕾西娅故意改换了一副较严厉的措辞,“压抑自己的情感可并不好,在博士面前、在我的面前……” “嗯我明白……”阿米娅脸色酡红似懂非懂点点头,“像博士刚才那般的激动兴奋。我会学着做的特蕾西娅姐姐……” 什么?好你个死鬼博士!硬了硬了戒指硬了,出于保护隐私兼尊重特蕾西娅始终未探查博士所思所想,方才暗自欢喜促成了博士阿米娅这一对,没想到这根大萝卜倒挺开心!……罢了这不是必然的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也许…… “呃我现在解释有用么特蕾西娅?”博士尬得不想再拐弯抹角了。 “我不听。你就算彻底否认意识存在,然后再出具一份性交中的完整医学报告给我看都没用。”特蕾西娅没好气地顶了他一句。想干什么来着被打岔忘掉了——哦对要进一步,再进一步地:“阿米娅……放松,我们三个人一起舒服,好不好?” 刚才的争锋又被阿米娅自动忽略掉了。“好、好的……”她懵懂回答道。博士更兴奋了,这肯定是件好事。 那博士就先开动了。在湿滑穴内停滞了有一阵的肉棒再度苏醒,架起阿米娅肉肉的两条嫩腿向两侧分开同时抬高她的屁股方便进一步深入,退出全部肉棒吸饱穴内水分的龟头在蜜穴入口蹭出了些黏液,不再施加限制一插到底,“唔唔……”无需源石技艺任谁都能听出阿米娅声调里的喜悦,相异于刚才机械地承受她学会了用身体去迎合博士的入侵,抽插间腰部肌肉运动着去追逐博士肉棒;内壁已悄然发生变化爱液股股泛滥滋养着摩擦征伐中的龟头,子宫口下降做好了受种的准备,虽然有点适得其反致使博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在花心之上,被撬开的还有阿米娅矜持的心灵:“博士,好舒服请再用力……要死掉了……啊啊……” 一猜就知道博士会硬得不行。特蕾西娅看了眼还停留在阿米娅体内的博士肉棒眼馋地舔舔嘴唇,先拿小兔子泄泄愤(欲)。简直是要窒息阿米娅的分量,“哼哼~”侧身躺在沙发抱住兔脑袋一枚乳球压到阿米娅脸上,长耳朵手感真好,嘿嘿小兔子……等等,不要这样,你不能……乳头早已经充血发硬,阿米娅偷偷(正大光明)含进嘴中舔舐,“哈,嗯~”动人的娇吟自口中发出,特蕾西娅险些失去平衡倒在阿米娅身上。博士品尝时动作总是显得粗暴疼痛的刺激居多,阿米娅则属于、属于一种……特蕾西娅一时词穷,温暖的感觉自乳房内部迸发,一种胀痛的幸福即将满溢。在阿米娅身上乱摸,或许是旁观了一阵子特蕾西娅状态进入得极快,“唔长不大的涩兔子~就这么想咬我的胸吗~” 博士好生欣赏了一番如此美丽的二人景象,性交盛宴中的可口配菜。快感会积累自己每次进入阿米娅的身体时都能引发她的一连串震颤,回赠给博士的大礼则是阿米娅穴内嫩肉循环往复的无休纠缠,以及仙乐般的美妙呻吟;并非是今晚第一次做爱博士体力尚存,肉棒在阴道中滑动龟头攻占阿米娅内壁所有地盘,夜晚还长,愉悦充斥大脑他还想获得更持久的体验。 “嗯……”特蕾西娅眼睛微眯享受着阿米娅的服务,手不知何时探到下身接触了点自己泌出的爱液,递到鼻间还带着些博士的味道。迷离的眼神飘向博士并询问着乳间的小兔子:“玩得开心么阿米娅?” “开心……喜欢博士,喜欢特蕾西娅妈妈……”阿米娅用类似梦呓的语气喃喃道。 喜欢特蕾西娅……谁? 特蕾西娅与博士均是一愣。 自己看来是可以详细描述出阿米娅舔舐自己乳房时怀有的感情了……特蕾西娅想。刚积蓄的情欲迅速变质作名为幸福的的美好,这副情感冲得特蕾西娅大脑发昏,多久没体验过此种……明明自己是第一次发现……不我不能…… 请允许我的自作主张,阿米娅。特蕾西娅坐起左手背至身后,五枚戒指开始发热烙得她指节生疼。 “我未曾生育过,博士。萨卡兹的纯血王族在生理上就不会容忍其他驳杂血脉的混合,但唯『奇美拉』能做到。”指节上的刺痛瞬间爬满她的整只手臂,这不算什么特蕾西娅甚至做好了接下来抽筋剥骨的折磨,“抽出我的佩剑,在源石技艺作用下提取我的部分血脉你会短暂成为『魔王』,博士。” 不愧是兄妹,自已早该想到的……特雷西斯在撤离时肯放过罐子里的小『奇美拉』一马,不是愚蠢的资敌行为而是为了背后更伟大的“萨卡兹皇族延续”这一目标——如果你能成功的话,皇妹!或者把她抚养长大,等我重新取回她的一天! “……”该执行抗命的保留节目了,博士想。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是令自己那玩意赶紧软下去,可惜好用得很甚至马上就要射了。“收回去吧特蕾西娅,这里是巴别塔,法术不该用在自己身上。” 巧笑倩兮,难以把握住特蕾西娅迷人的美。然而这不是个好信号阳谋一旦拍到明面它将比阴谋更难以对付,“所以我该摘下自己的一枚或几枚戒指,让博士你在幻觉中沉沦?” 博士想到了阿米娅,殿下对她的情感不似作假,“您不会那么做的。” “自然。兼自夸一句,博士看人一向极准。”特蕾西娅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此事不足为外人道……继续吧博士?琐事不必耽搁至夜晚处理,小阿米娅和我都等不及了。” “『奇美拉』,特蕾西娅妈妈那是什么?”阿米娅还没发现错误的称谓,舒服的事被中断好难受……不过博士与特蕾西娅妈妈好像在谈论着非常严肃的事情莫要打扰…… “是对我和博士以及萨卡兹们非常重要的人哦。”特蕾西娅揉乱阿米娅浅棕色的毛发,“非常——非常的可爱!对吧博士?” 您果然不会放弃。“……嗯。” “是我擅自搅局扰了博士欢乐,抱歉?”跪在沙发上特蕾西娅刚好能碰到博士,主动奉上香舌凭博士使用,“啾……”挺起胸部在博士身上刮蹭,充血的乳头果不其然勾引来了博士的魔手,“嗯嗯~”舌头被博士咬住像只小狗般哈气,乳肉填满指间缝隙在博士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绵长的亲吻结束特蕾西娅在嘴边牵出一条水线,润湿博士耳廓,“继续,博士……今夜没有殿下和奇美拉,只有属于你的特蕾西娅与阿米娅~来,插个够吧博士~哈阿米娅的声音可以再大一点?” 阿米娅似乎有些体力不支,面对博士的进攻她软趴趴地娇哼两声。博士不这样想因为她诚实的小穴从未松懈,处处是敏感带肉棒每次刮过都能引起穴内肉壁欣喜的蠕动,不榨取最后的精华誓不罢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最后一轮凶猛的撞击,来不及提醒博士低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精液灌进少女小穴身处。 阿米娅知道,博士刚刚激烈的情感波动连阿米娅自己都吓了一跳。“呀——!!!”想象与现实总有差距,穴内甬道抢先一步品尝到了博士的热流止不住地颤动,柔软脆弱的子宫料到难以承受博士炽热的爱意,借高潮之名喷发出大股爱液与博士流入的精液交融,相辅相成下花房被搅得一团糟。冲击下阿米娅两眼翻白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身体各项机能停摆只为了接受这神圣的使命,“博士热热的进来了……要怀上博士的小宝宝了……” 特蕾西娅这次是真的羡慕了,轻抚阿米娅带着余韵的滚烫小脸蛋,“也不错阿米娅妈妈?” “嘿嘿……我、我会努力的……” 笑着不点破,休息一会吧阿米娅。见阿米娅的小穴终于肯放开博士的半软肉棒,特蕾西娅一个箭步光速推倒博士攻守易位,她太期盼这一瞬间,“但你还不能休息博士!” 博士无可奈何地躺着与阿米娅做了伴。“今晚已经做过能不能之后补上——” “不、行。”一字一顿小穴来到了肉棒正上方,几滴蜜汁从薄薄的两片阴唇落下,贴上博士的龟头不先急着插入仔细研磨,肉棒跳动着恢复了活力,真好!“看啊,连下面的的小博士都在央求‘插入哦?” 阿米娅的助攻来了!“博士的感情很奇怪……明明抗拒却又渴望着什么……”潜意识里还是向着博士的,棕色长耳朵探到博士耳边,“是特蕾西娅姐姐压得博士很难受么?” 博士在自己身下,特蕾西娅尽量使自己笑的好看些……“#”字在额头闪了一瞬,特蕾西娅听完后半句笑不出来了。 “别,别再说了阿米娅……”被扒了个底儿掉,博士若再不开口脸就要丢光了,“下周——不,是明天,明天我就联系凯尔希医生把你精神法术的学习提上日程……” “好的……”阿米娅不反感这些但是总觉得博士说这话似有深意。 “这是我的工作,凯尔希医生哪里知道这些……病急乱投医。”特蕾西娅只能白白叹口气收拾好心情,情绪错误转移,“接着做!博士!唔啊~插进来了,好深……”肉棒逆着穿过小穴直达深处,双膝一软用手撑在博士胸膛,特蕾西娅小声喘息。产生了离不开博士的念头,纵然做过多少次……可以尝试活动臀部了,容博士肉棒在自己的穴内畅快滑动,这是特蕾西娅的独舞,榨取精液一滴也不剩,博士!臀部的软肉在博士胯间遵循着淫靡的节奏,小穴之所以干涸是因为缺乏最重要的元素,它灼热滚烫却值得为之付出所有,把它给我,我的博士,我爱的人!随着把阿米娅听得面红耳赤的呻吟声特蕾西娅运动幅度变大,双乳跟着身体上下摆动掀起诱惑的两道乳浪,“对扶着我的腰……谢谢你博士……哎呀别揉胸,轻一点……” 抵抗不了就放松享受,博士在下方也要主动出击,配合特蕾西娅或轻或重地挺腰,某一下好像进入了极其隐秘的禁地,龟头被顶层嫩肉轻咬一口爽得博士差点泄个精光;面前是特蕾西娅晃动着的丰满乳房,博士自问在这种情况下没这份好定力,诚实且大胆地握住乳房,食指点在乳晕处来回绕圈,“那边也要……真棒博士……”特蕾西娅的呻吟声与自己动作达成了古怪的统一。 突然夹紧的小穴——特蕾西娅要高潮了。这是今晚的最高峰,特蕾西娅邀请博士一同攀登。穴内爱液大肆抢占掉全部空间褶皱不知疲倦地收缩挤压,今晚历经多次战斗博士率先缴枪,精液克服重力直上冲破层层阻碍来到皇女子宫,舒适的鼓胀感扫清一切空虚,特蕾西娅昂起头粉发后甩压抑住高亢的尖叫声,吐不出完整语句,“啊……啊……博士……”宛如一滩烂泥趴在博士身上,自己头发不慎遮了眼特蕾西娅不想去梳理,阿米娅说的对,博士身上真的有股好闻的味道…… ———— 特蕾西娅贴心地给博士披上毯子,咸鱼般的博士躺在沙发一动不动,“我先带阿米娅回去了博士,晚安?” “晚安殿下。” “博士,您……”阿米娅声音里有担忧的成分。 “没事的阿米娅,我都习惯了。”特蕾西娅为博士整理好仪容,给博士摆出双手交叉叠在胸前的动作。 “请不要这样殿下,您要知道在拉特兰这代表……” 特蕾西娅粉红的舌头一吐,“可这又关我萨卡兹什么事呢?” “……您开心便好。能帮我拿出我左数第三个抽屉里的铁盒么?对就是这个。” “我看看。里面带橙色石头的?” “正是。” 特蕾西娅当着博士的面把铁盒收进自己裙摆。“不给!” “……” “我知道它是什么。别吃这东西,博士。”特蕾西娅牵起阿米娅的手向门外走,“给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 可假不是想放就能放的啊。等第二天回来公文堆积成山…… 心有灵犀不存在源石技艺的位置。特蕾西娅取走博士的外套和桌上身份牌,“明天我会出现在这间办公室里博士。你说说看若我裹着大衣不说话,干员们多久才能找出不同?”本来明天假期是自己的所以今晚才来找博士玩……也罢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哇。 博士想干员们仅需一秒就足够了,没人见过他会长出萨卡兹王族标志性的长角。“不胜惶恐特蕾西娅殿下,谢谢您。” 阿米娅的房间。要以哄睡阿米娅为第一要务:“所以猞猁公主与兜帽王子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特蕾娅捧着本书在念。 阿米娅居然听得很认真……“特蕾西娅姐姐,被王子打败变成兔子的魔王呢?” “那就是下一个故事啦。”特蕾西娅替阿米娅盖好被子一角,“晚安阿米娅,等你有机会我再讲给你听?” “嗯嗯好……特蕾西娅……妈妈……谢谢你……想一直一直在一起……” 特蕾西娅听着阿米娅均匀的呼吸声,等待她进入深度的睡眠。“故事书”始终未合拢放置在特蕾西娅腿上保持打开状态,一页一页装订精美的白纸。 走廊上光照充足,可再亮的灯泡也会投射出物体的影子。许多人骂到萨卡兹是“只会循着鲜血的野犬”,这实际上侮辱了两个种族,情感的活动留下意志的虚影,特蕾西娅同样能在其中牵出条条踪迹的线。可惜模模糊糊辨不清楚,血液确实比源石好用太多这得承认…… 特蕾西娅步伐极尽优雅,鞋跟却踏在地砖嗒嗒地响。 嗯,了解的差不多了,两位。 一.个.都.跑.不.掉.哦. ———— “我就是贱!我他妈的就是贱!”W目眦欲裂险些咬碎满口钢牙,几次想愤怒地冲出都被一只铁腕抓牢。 “确实。”凯尔希不愿攻击他人今天破了例。阿米娅迟迟不来又等不到博士通知,调查行程记录很容易就能找到W头上。从门缝里窥探交合中的三人凯尔希学起了博士,“……” “放开我老女人!我今天就他妈的要炸断这个狗日的鸡——”W挣扎中一双大眼睛始终汇聚在特蕾西娅身上,真的有那么爽吗殿下……男人的那根肉棍,我呸!“喂凯尔希你裆下有什么东西顶到我腰了。”W头也不回地说道,怕什么她又没那玩意。 还不如有呢。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日—— W现在知道了恐惧的滋味,冷到尾巴根的感觉。她回身看到了凯尔希过度显露出的眼白、铁青的脸色和后背延伸出的翠绿色物体,扭曲变形顶在自己腰间的它变成了一把骨质的利刃。以及是自己幻听了吧,一定是吧……一声好难听的哂笑。 …… 凯尔希的办公室。安抚料理完某位躁动的雇佣兵后待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来不及安排新的任务,凯尔希捏捏酸痛的眉心发觉空闲的滋味并不美妙。殿下、博士,你们……要我怎么办才好。阿米娅…… 嘻嘻。 安静一些Mon3ter。凯尔希被体内生物惊扰打断了思绪。它倒看准了时机突来干扰,徒劳,起不了作用。 门在响?今晚的巧合真是不少。“请进。” 特蕾西娅。长裙的她与平时没两样。“凯尔希医生?” “我在殿下。有何吩咐?” 嘻嘻。 猞猁,枉为长生,屈膝魔族女皇,素逆来顺受,建议丢进—— “嘘。”一枚戒指亮着光特蕾西娅食指竖在唇前,对方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凯尔希本应先从椅子上起来,不过还是先开了口,“阿米娅睡了么,殿下。” 笑容是撬开心扉的最好钥匙,无论过程。 “嗯。反正……会睡得比我们早,对吧?” 第10章 海风不会铭记 (作者注:含咬人情节会出点血,但我认为这应该达不到g的水准。。。。还请不要小瞧了r18g各位。) ———— 一票否决掉昆图斯选择的腐败海藻般的烂泥绿色,阿玛雅认为这身黑色的修女服饰更加契合笼中被囚禁的鲨鱼。 昆图斯直勾勾盯着她。绿色且空洞的眼球在眼眶里小幅滚动,视线焦点在她与鲨鱼的身体上来回往返。“毫无意义。”袍子下的深海主教咕哝道,“进化中不完美的渣滓在所难免。” “盐风城亟待拯救。我将带领信徒们迎接使者。”昆图斯以一种蠕动的姿态离去,“你我同步进行。‘先生’马上就到——还想睡多久,玷污生命的‘杂种’?” 鲨鱼睁开的红眸中闪过嗜血的光。 “哎呦呦。多睡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嘲讽用的清亮声音反而为浑浊的洞内带来一丝生机,“不然一睁眼就看到这副令人作呕的光景?污人眼的垃圾。” “嗬。”昆图斯转过身,手中不伦不类的权杖在空中画着圈。“你来还是我来?” 液化源石吸入针管,穿刺针顶端滴着药液。 阿玛雅不回答,一步一步向着被束缚的她走去。 ———— 第■天 “咳咳……嗓子疼。上次我做了些什么?” “尖叫声伴随着大笑。” “就这些?” “撕毁了三本书,另一本被丢到水里找不见了。” “啊啊其中一本我只看了个开头好可惜呃——那你额头的伤莫非是走路自己摔的,嗯?” 笔尖略过为“异常”准备的大段空白,阿玛雅在本子“精神正常”栏下打了个勾。 得不到答案的鲨鱼扭动了几下身体,收效甚微铁链已将她牢牢束缚。“阿玛雅。”沙沙的记录声停止她等来了黑衣深海主教的视线,咧开嘴笑了鲨鱼露出牙齿似很满意这个结果,“你知道吗,” “只恨没一拳打爆你的脑袋。” 阿玛雅没把这句话写进笔记。只有洞穴角落成堆的碎石回答着一切。 ———— 第■■天 “祈祷时间结束了劳伦缇娜。” “啊……星空喃喃又深邃,如黑暗造物主的低语。” 阿玛雅在“异常”栏下开始写字。“我送你的书……喜欢么?” “知识?”她咯咯笑着仿佛听到了令人不屑的笑话,“可它们只是陆上生物编织出的虚伪幻觉啊。” 划掉了在本上写好的这句对话——阿玛雅犹豫片刻还是重新抄写了一遍。 “您告诉我的都是对的。一切都是、都是给予他们的救赎。”迎面走来的劳伦缇娜是自由的,再没有碍事的物件束缚她。 “比如现在?”被扑倒不做任何抵抗,平躺在冰冷地面上的阿玛雅抬高手臂,努力将笔记本置于高位避免被水淋湿。 “不仅仅是这些!”唯一温暖的是喷在脸上的鼻息。劳伦缇娜眼中的红宝石在光线不足的山洞中是那么的摄魂夺魄。 “还有解剖、撕裂、切碎。” 衔住阿玛雅的下唇,劳伦缇娜贝齿一步步向以上三个名词靠拢。咬破她的嘴唇饮下鲜红,呵出的气流带着咸腥充盈身下人的鼻腔。“我想全部、全部地献给您。主教,晚安?” 阿玛雅并无此类需求,头偏向一侧血液淌出嘴角。“……晚安。” 自然要先宽衣解带。颈上的华美玉石只是多余累赘,劳伦缇娜食指穿过项链轻轻一勾,它们随崩开的线骨碌碌散落一地。赎罪似的轻轻吻过肌肤上勒出的红痕,劳伦缇娜舌尖在敞开的领口间游移,锁骨处很快留下了无数齿印。“恕我直言,”劳伦缇娜说话的节奏与她解开扣子的手完美匹配,“您的贫瘠……与广阔包容万物的深海不是很匹配呢,呵呵~” “它们无用。”阿玛雅不得已沿袭了昆图斯的观点。 “那什么才算有用的,哺育生命难道不是生存的重要方式?”指甲划过吸走了乳珠的部分热量,但主教颤抖的原因肯定不是这个,劳伦缇娜想。突然生成了新的思路,“哦是的是的,‘祂们’确实没有——” “注意你的言辞劳伦缇娜。”阿玛雅始终未动并不代表她会无谓的容忍下去。 “明白~主教。”劳伦缇娜懒洋洋趴在她身上回了一句。“有何用处试一下不就知道?就像这样——” “唔!”好不容易适应了指尖冰凉乳头却快速被温热感包裹,阿玛雅下意识地闷哼一声激起了身上人含在口中的笑。与刚才的粗暴不同略带摩擦感的舔舐极尽温柔,劳伦缇娜微微张口舌尖的挑逗依然不停,待一侧乳首充血变硬方才说话,“如何主教大人?” “只是无知的快乐罢了……” 欸,没劲。 彻底扒开阿玛雅敞开的领口,另一枚粉嫩乳头在告诉劳伦缇娜它同样渴望被爱抚,是这样的。“请不要用胳膊挡住眼睛,”劳伦缇娜与她五指相扣拨开她的手臂,“来看呀,看呀~”空闲的手食指拇指捏住软软的前端向上提拉,指腹的纹路随旋转的动作成倍放大了快感,“果然这边进入状态要比先前快很多……那么,多谢款待?” “别……”阿玛雅遵从了劳伦缇娜的指引,放下手刚刚看向前胸却只瞥见她眼中有狡黠的红光闪过。重新陷入温暖的境地的阿玛雅只想抱紧带来一切的她,“别咬,轻一点……唔唔……” “搂得真紧。”劳伦缇娜挣脱了阿玛雅的怀抱,“距离呼吸困难尚有不小距离,原因嘛……”舌尖扫过嘴唇敷上了一层水膜,劳伦缇娜看了眼面色红晕胸膛微微起伏的阿玛雅,“不要急深海是耐心的。只要持续不断索求,给予的回报将会意想不到——比如这里?” 裙摆纽扣一扯即开。“您的心灵与身体并不一致呢,主教。”劳伦缇娜粉唇贴在阿玛雅的耳边轻语,手指在花瓣的外围蹭满汁液肆意摩擦,“要多亏您,不然怎能运动得如此顺畅?” “正常的反应……嗯啊……” 手指进入一节果然听到了可爱的悲鸣。 “哦?这个也算吗?您要承认吗?” 身体被劳伦缇娜压制住的阿玛雅费力抬头,“这对你有何益处……”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模样不行么,高潮的模样,主教? 唉不行的不行的,多余情感决不被允许,鬼知道他们会如何调整药剂的剂量,每次都害得自己浑身疼痛。哈还好还好,阿玛雅非常好说话糊弄一下,“就当是为了我,放松?请遵循您的本能。” 为了你,劳伦缇娜? 阿玛雅寄希望能在她红色的眸子中读出某些属于不完美生灵的杂质,这样就可以很轻松地判定为不合理的僭越。没有什么都没有,劳伦缇娜嘴角翘起的弧度仿佛经过机械调整,有那么一瞬间阿玛雅感觉被吃定捕食的是自己,不是她。 “……如果这是你的需求。” 听她压抑在齿缝的嘤咛,手指一节一节伸入劳伦缇娜用行动做了回答。小穴面对侵入的物体竟展现出了极大兴趣,“真紧。”劳伦缇娜如此评价道。指甲刮擦着内壁软肉体会着似有似无的褶皱,向上弯折指关节,“是这里?不对不对……”身下人的反应明显不符合预期她自我否定着,“哪里更舒服?告诉我嘛主教。” “我没办法……告知。”异物入体的滋味并不愉快,阿玛雅只想快点陪伴劳伦缇娜度过不太美妙的今晚。“啊……疼……”隐私部位受到刺激,自己终是松懈了发出不该有的叫声。 归功于劳伦缇娜的第二根手指。“唔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主教。”红唇在她额头上浅浅一吻劳伦缇娜说道。食指中指在阿玛雅的体内汇合,已无法再前进一步的劳伦缇娜不放弃向上作弄着两指,卓有成效。感受着阿玛雅的呼吸频率逐渐与自己动作贴合劳伦缇娜也缓缓展露出笑容,“对,这就是我想要的。” 阿玛雅知道自己也会害怕,源于未知。身体适应了劳伦缇娜的两指不意味着是个好兆头,获得是快乐的可失去的痛苦悄然埋藏。恰如现在劳伦缇娜正离她远去,“不过是退出了一点而已……你的小穴在挽留,您不说点什么主教?”似洞穿一切劳伦缇娜停下所有动作,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她模样竟带上了点无辜。 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肉体……我不需要。” 手指已退出半截再猛然插入,穴内尚未适应空虚再度被填满。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鸣叫,阿玛雅在尝试为自己吐出呻吟的行为开脱。“不……我……” “这可不行。”劳伦缇娜扶稳阿玛雅颤抖的身体耐心地重复着手上的抽插,“即便尊贵如使者也无法抛弃祂们的皮囊啊。” 阿玛雅突然一个激灵抓住她的前襟,“劳伦缇娜!不要让区区繁衍行为——” “这和繁衍有什么关系呢?恕我冒犯真正的快乐就是美,就是生存的真正意义啊。主教请不要生气……”劳伦缇娜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呼唤着阿玛雅,“深海就是生命,唯一的生命。我们没有违反任何一条禁令,真的。” 阿玛雅放弃了。“这番话不要让其他深海主教听到……随你吧。”手无力坠落,在手背即将砸在石头上时劳伦缇娜已提前将它握于掌心。 “您的手冰凉。”牵着阿玛雅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修女虔诚的祈祷。“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情欲的浪潮来啦。 不知劳伦缇娜什么时候放开了手,也不知道在自己体内一贯温和的她为何突然开始征伐,手指前前后后搜刮着小穴内每寸嫩肉;阿玛雅唯一能确定的仅是自己确确实实体会到了她胸膛跳动的炽热,还有……还有……! “看来您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劳伦缇娜精准把握住阿玛雅每时每刻的状态,“压抑自己不是好事。需要时大方拿来用就可以了,使者们的生存进化不也是这个道理?” 阿玛雅想反驳却调不动力气,“强词夺理……呃……” “嘻。”高潮来临前她听到了劳伦缇娜带有轻薄意味的笑声。 这当然有预兆,但意识到它的一刹那就注定要被潮汐冲垮。翅膀沾水的雏鸟,阿玛雅无助地扭动着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均不经思考是劳伦缇娜主动定格了这一切:再度吻上阿玛雅的唇咬破愈合不久的伤口,不满于流血缓慢她一点一点地吮吸,腥甜气息随唾液交换填满了两人口腔。 “请记住这股气味,主教大人。” “我可是很贪心的哦?谁的血都没问题,我要您品尝时第一个想起的是我,可不可以?” …… “所以结论?”被称作‘先生’的生物问道。 鲨鱼回到了海洋安然入梦。尽管她的“海洋”只有一个培养罐大小。 阿玛雅不打算让口袋中的笔记本重见天日。“精神状态……符合预期。无保留意见。” 手术器械碰撞产生了金属的叮叮声。“辛苦,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代我把昆图斯叫过来。” 阿玛雅沉默着转身。 她看见设备里的源石蒸汽越积越多,开始压缩。 ———— 第■■■天 自脊椎延伸出的撕裂般痛楚很快布及全身,刚刚苏醒的意志来不及承受近些天来发生的一切,头痛欲裂。“我——呕……”锁链喀啦喀啦拽动,以站立姿态被控制住的鲨鱼把头歪到一边开始大吐特吐。“(阿戈尔粗口),这都是些什么……”她观察着呕吐物秀气的眉毛蹙成一团,“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我们吃的东西是一样的。”阿玛雅捏住一块手帕轻轻为她拭去嘴边秽物。 以外人视角看鲨鱼用下巴亲昵地蹭着阿玛雅的手,实际上她只是晃晃脑袋希望能让手帕能擦得更干净些,“垃圾生物爱吃腐烂的垃圾块,合理。” 阿玛雅似没听见她的攻击。坐回椅子笔记本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提问的机会先给你。” “真好。”浓密的白发遮挡了前额,鲨鱼向后努力仰头铁链又是一阵响动,“书还在么?你的品味我还挺欣赏的——仅限于你为我提供的那些文字。” 阿玛雅打开角落的箱子吹去内部物品的浮灰。“想不到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现在把它们递给你?” “稍后再说吧,反正我每次都看不完,翻译家阿玛雅。”鲨鱼笑中露出了几枚可爱的尖牙。 “愚作见笑了。”阿玛雅脸不红心不跳。 “有阿戈尔文版本的么?”鲨鱼进一步提出要求,“什么都行——你的眼光应该不会差。” 阿玛雅回绝了。“我的水平达不到翻译水准。” “(阿戈尔语)喜欢舞蹈么?实话实说别拿破烂教堂里的阴间仪式糊弄我。” “(带口音的阿戈尔语)会一点,陆上的。” 微眯的红宝石里透着光。“这不是挺流畅。除了死掉的她们能听出异样的也许只有我了哦?” “嗒,嗒嗒。”手铐中的修长十指以空气为踏板进行着跳跃,眼睑闭合鲨鱼哼着家乡的曲调。身体是火光的投影,灵魂仿佛早已迈出这座肮脏的山洞来到被阳光照拂下的水面,那里有音乐、有雕像、还有逝去的猎人们。好痛好痛身体告诉我好痛,只剩下鲨鱼、只剩下劳伦缇娜、只剩下自己啦。两手一撒肚子翻白你们倒是清闲得很,队长…… “啪。”手腕上的冰冷将鲨鱼拽回冰窟,幻境消逝了。 “你.想.死.么。”如此近的距离手腕一翻鲨鱼尖锐的指甲已经反刺入阿玛雅胳膊上肌肤,力量还在不断加大。 迎着她几乎要吃人的红瞳阿玛雅试着向后抽离手臂,没有用伤口已经渗出了血液。见状阿玛雅的另一手反而主动递上,指肚慢慢抚平鲨鱼因为暴怒而蜷缩的指关节,“指甲长了,不修剪一下以后也不方便。” 两人都不说话。咔哒咔哒是指甲钳工作的声音,到了收尾阶段阿玛雅正在仔细锉着多余的毛刺。托起她的一只玉手,阿玛雅端详着掌中嫩白的芊芊柔荑,拇指缓缓摩挲。人的自私行为怎敢被称为“艺术”?造物的奇迹才配得上这个堂皇的称号。手平举至眉前像供奉着某件珍奇的艺术品,朱唇轻启阿玛雅将这根诱人的葱根含入口中。 鲨鱼不知道在山洞中度过了多少岁月,但她坚信这是自己第一次透出了惊讶的情感。“你!”感受到滑溜溜的小舌在侵吞着手指,自己稍稍使力抵抗换来的却是更温柔的舔弄,饱含——到底饱含着什么!鲨鱼知道该用什么词汇,但一定要逼迫自己不去承认,头好疼……劳伦缇娜……!鲨鱼发出了痛苦的喘息,记忆的碎片在拼合,虽然依旧残缺——不,这不可能,假的——!!! 手铐被提起,双手举过头顶强行被固定,迷茫中鲨鱼已经被牢牢锁死。“轮到我问你了。”阿玛雅声音虽小但距离太过于接近,气流甚至吹起了鲨鱼鬓角的几缕发丝。“你想起了什么?” 鲨鱼眼中的惊慌消失了,取而代之与水雾一同漫出的是浓浓的戏谑。“我们……做了几次?” “每一次。”阿玛雅说。 以尖叫为引恶毒的咒骂自鲨鱼口中传出,击打在山洞的岩壁上弹回时带了几分不该有的颤音。阿玛雅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深海猎人上下颌的力量却足够撬出缝隙——撕烂咀嚼她的血肉。 隔着衣物鲨鱼丰满的胸部落入掌中,阿玛雅开始感谢起自然对她们的馈赠。她身上服饰是由自己亲手缝制拆下又有何难?扣子崩开布料轻松滑落,软弹的乳房在指缝间挤出淫靡的形状,阿玛雅一边把玩一边说道,“大口咬开始进食,吞下我的每一滴血。因为你清楚『我们』都会这么做。” 痛感减轻撕咬停止了。 受伤的左手敷在她的脸颊,液体蔓延为干燥的肌肤提供了滋养。“何必羞辱我,海沟里的垃圾?”鲨鱼脸上的鲜红配合眼眸滋生出了一股疯狂的妖艳,“做你想做的……别让我看不起你。” 拨弄着两片贝肉手指来到了日思夜想的花房入口,指甲触及穴口嫩肉兴奋的电流在脑中划过,阿玛雅忽然被短暂勾起了施虐的欲望。 “唔……呼。”鲨鱼脸上的冷漠终于有所消融,深吸一口气缓解异物带来的生涩感,“就这?” 阿玛雅没有点破泌出更多汁水的小穴和凸起的阴核,她担心这条鲨鱼会彻底发狂。历经充分润滑的手指在甬道内顺畅地滑动,加快了速度手掌贴合鲨鱼耻部奏出啪啪的曲调,聆听凌乱的呼吸声,阿玛雅看见她把下唇深深印出了血。施虐感卷土重来,暂停两秒好好欣赏鲨鱼泛红的脸颊与眼中赤色的愤怒再狠狠侵入最深处,探索着最隐秘的禁地,用上最粗鲁的手段。 “呃……呃。”身下沁出股股水流,鲨鱼檀口微张杂乱的音符自唇中飘出。失去掌控本该瘫软于地面的身体依旧由铁链束缚,空留金属摩擦时刺耳的噪音。“阿玛雅……满意了?我已经与你这样的怪物交合过,满意了?” 安抚鲨鱼抽搐躁动的身驱,“当然不。”长裙滑落至脚腕,阿玛雅操纵拘束用具让她变为平躺状态。恍惚的迷惘——骑在身下的是修女,微笑着借教会之名向他述说着离经叛道之言的劳伦缇娜。性器紧贴对方湿淋淋的小穴稍微挺动腰肢,瞬间反哺的极乐。阴蒂摩擦唤起了最原始的性爱欲望,互相融合的体液搅浑干净整洁的小穴把它们变得湿漉漉一塌糊涂,纤细富有肉感的四条长腿交错着,阿玛雅低声呻吟,鲨鱼喉中酝酿着攻击性的低吼。 拘束道具嘎吱嘎吱地响,说到底它还是刑具与情趣没半点关系。“阿玛雅,阿玛雅。”强行从迷乱状态中挣脱鲨鱼开口道。 “你知道吗。总有一天我要一根根拔光你的鸟毛,然后把它塞进你的(粗俗不堪的阿戈尔词汇)里去。” 阿玛雅觉得这很有趣。情感切实反映到身体笑声婉转犹如黄鹂,“当然没问题。到那一天你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扑上她的身体牙齿割开鲨鱼手臂内侧的肌肤容热流径直灌入口腔,眼中只剩下赤红,阿玛雅喉咙耸动饱饮着鲜血,想要更多。 “啊……”鲨鱼痛苦地低声哀叫,深海猎人的强悍体质过多的用于对抗药剂带来的折磨以至于简单的止血都难以做到。下体的摩擦还在继续,情欲恒久灼烧——很难说痛苦与快感哪方更多,或者两方混合滋生出的是更大的,更猛烈的——“不,不,阿玛雅……”生理性的泪滴溢出眼眶她已无力抵抗接下来的海潮,小穴紧缩向外喷吐着更多汁液浸透两人胯间,以暴力剥去她的外壳终于轻易获得她的柔弱。阿玛雅接受了身体发出的邀请,闷哼一声阴蒂再度刮过花瓣这是最后的摩擦,持续的高潮让液体蔓延至两人大腿根部方能停歇。 门被某种物体撞开。 “太拖沓了阿玛雅。我和‘先生’不具太多时间——嗯?!”昆图斯蠕动的脚步停止了。他绿袍下的脑袋分析着各种可能性,“你居然……把宝贵的生存资源用在同杂种的交媾,你——” 阿玛雅回过头看着他,鲨鱼的血液正顺下颌滴落。 “哦,哦。”昆图斯一步步向后退却,“不打扰,请便。” 门关上了。 鲨鱼眼中的红色向四周晕开。她无神的视线偏转落到阿玛雅身上,又很快主动收回。 阿玛雅走出山洞。挺拔立着的是“先生”,躬身蹲在地上大快朵颐发出黏腻声的是这位盐风城的深海主教。 察觉到阿玛雅存在的昆图斯向她伸出手,掌中食物滴滴答答,鲜活的水珠从指缝落下。 ———— 最后一天 阿玛雅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 我们的最后一支舞,劳伦缇娜。 “你,捕食我。”海嗣俯首,它跪倒在阿玛雅的脚边。 不。 阿玛雅在害怕,她害怕接触到这个问题的终极答案。这是人类的情感,是啊,语言是心灵加工精炼的结果,不论说的再动听再激昂人心,又怎能反过来影响人类本质的“因”? 人类无法成为海嗣。『我』也不能。 『我』错了吗?但你也未必正确,劳伦缇娜。真正的答案在海洋,在我们的同胞中。 阿玛雅将自己无鳞的手放在同胞身上。“我请求您……” 铭记我,劳伦缇娜。 …… “我不记得你有玩弄垃圾的习惯,鲨鱼。” “现在有了,剑鱼。”劳伦缇娜锋利的锯子割开海嗣丢在甲班上残存的身体,“像模像样……结果还只是些肉块而已。”手中是海嗣头部类似羽毛状的部分。 红色液体早已丧失温度,透过布料贴在肌肤上一阵冰凉。劳伦缇娜将羽毛肉块揽入怀中,轻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次是真的一笔勾销,阿玛雅。 第11章 错误,既定程序下的果实 缪尔赛思正眼瞧着推门进来的男人,努力笑一笑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副主任。宁肯请假放下工作也要走,卡西米尔之行可得到自己想要的?” 男人不答,翻好制服领子来到办公桌前整理工作所需的物品,“你心里有结果何必问我——咦。”被桌上多出的半瓶酒吸引了注意力,男人随后把头转向挂在墙壁的钟表,时针正好指在九的数字上;回头看缪尔赛思发现她也望着自己,呆呆的眼神很明显状态欠佳。“都这个点了……真喝多了你?” “胃有点疼。”缪尔赛思用另一件相关联的事来转移话题。这怪不了别人,谁叫她早饭没吃还硬咽下了几大口酒。“你既然回来了,帮忙告诉科室里的人一声我下午到。” “哪里需要我来告诉他们……你不好奇我为什么问你‘真’喝多了?员工们猜我们闹矛盾吵了架——谢天谢地谁敢和您这位主任吵。”男人打开自己水壶盖子来到窗前,把放置了几天早就变凉的水哗哗倒进缪尔赛思的花盆。“土干裂成这样花要死了啊喂,明明只是你用点源石技艺的事。” “少点倒,水溢一窗台出来你自己擦。”在椅子上坐了一夜缪尔赛思尝试站起活动下身体,她娇躯靠在椅背,“他们什么话都说,没什么可信度。” “我也这么认为。”男人一只手伸进制服口袋,“自今早我踏入莱茵生命的大门起,那位红头发的员工连找了我三次——喏。”手中的一盒药崭新未开封,“第三次她给我这个。要热水么,需要的话我给你打一点回来。” “……谢谢。”见男人手中的空水壶与花盆底座中即将溢出的水,伸手接过药盒缪尔赛思只憋出了这两个字。 好端端的谁会吃这东西。扫了一眼药品说明,缪尔赛思落回座位扯开抽屉向内一丢。但能有杯热水喝实在是最好不过…… 办公室又剩下了她一人。 缪尔赛思唯一好奇的是红发员工找她亲爱的副主任说了些什么,指前两次。 ———— “怎么还在喝?你也不是酗酒的人啊。”夜晚男人直到进门前都在庆幸缪尔赛思今天没在工作中找他的麻烦,一脚迈过门槛后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麻烦刚刚开始。 “唔……”缪尔赛思懒洋洋地在办公桌上趴作一团,“上次没喝完,喝光就好了……给你,倒一杯?”不容分说拿来男人的水杯也不管还有水没喝净,酒红快速上升终于触及杯口,一滴不多一滴不少。可惜手腕一抖缪尔赛思破坏掉了这份美好,洒出的几滴在桌上连成直线,“来,喝?” “别闹了你今天是怎么了……”男人搬来椅子坐到缪尔赛斯对面,揉揉乱发显得颇为头疼,“晚上本该参加的会议你人直接消失,红发员工以为你身体难受休息去了就没找你,结果我代你开完会回来一看你还在这喝酒?” 缪尔赛思突然从瘫软成泥的状态中恢复。闭上眼尝试复原被遗忘的记忆,再度抬头她酒精作用下微红的小脸竟被冲刷出了几抹煞白。 “(哥伦比亚粗口),我忘了。真耽误事……明天能给我份会议记录么我亲爱的副主任?” “不归我管找其他员工要去。我记得还是红头发的那位?” “怎么又是她!”缪尔赛思怕了,这姑娘永远是好心办怪事的典范,缪尔赛思不敢在这个奇怪的时间点、顶着这样的奇怪状态去找她。理性恒久存在,无论何时缪尔赛思均清楚地明白当下生态科已经传出两名主任的“绯闻”,再要是表现出丁点异常,恐怕孩子都要从他们嘴里蹦出来! 男人一点也不了解当下情况甚至开起了玩笑,“‘又’?能被生态科主任盯上,她有难咯。” 让你先有难。“你哪边的?胡说八道!唔嗯……”愤怒中的血液流速加快,大脑一阵发昏缪尔赛思扑回桌面,头开始疼,也许是额头磕到桌上的缘故…… “喂,喂?”感觉到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头上传来副主任的声音。“我送你回去,走吧。” 缪尔赛思用唔唔声表示抗议,坚决不挪窝。 “像个大秤砣又重又硬。”男人没辙了,“那我联系别的女性员工?能方便不少还不用避嫌。” “我不重也不硬。”缪尔赛思说话了,“员工……还是红毛的她?” “是啊。她在科室地位仅次于你我,况且听她说我不在时你喝多了在走廊里呆坐,是她把你从走廊背回办公室的?” “那还真是谢谢她。”缪尔赛思闷闷开口,“第几次?” “什么几次?你想几次就几次。”男人以为她在说胡话潦草应对。 “我猜是第二次——赶紧回去吧我亲爱的副主任,谁也不用找,不必管我。”不再搭理男人缪尔赛思只剩下呼吸时的响动。 “不管你?”声音飘远可椅子搬动的声音却更加清晰,他坐的反而离缪尔赛思更近,“像那红发傻姑娘似的丢你在办公室一晚上?” “随你便。”缪尔赛思本想破罐破摔,但细想一下身体实在是不允许连在椅子上睡两晚,不能再玩闹下去了。“好好好……陪我喝完这杯我就回去,不用你送。” “还喝?” “还喝!干杯我亲爱的……副主任!” 夜还长嘛。 ———— 空酒瓶一个两个三个,喜闻乐见。 不。不。不。 不。不。不。 越来越近,彼此嘴唇的温度带着浓郁酒香直接将两人的理智蒸发。玻璃制品被打翻砸在地面,所幸没有破碎正在骨碌碌的滚动,怀中缪尔赛思的身体轻飘飘而柔软,推倒在办公桌前简直是水到渠成。双手压住她的两只手腕向身侧分开,少女的胸脯因为紧张正在剧烈起伏。欲望冲昏头脑,只剩下薄薄的几层布料…… 缪尔赛思必须要说是惊恐的成分占绝大多数。“呼……你,你……停止……”接吻自己也有错,但仅限于此!“放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别,求你——”挣扎中反而促成了自身制服外套的滑脱,身体扭动还不慎扯到了压背后的长发,痛痛痛痛!因祸得福疼痛调动起了全身力量,缪尔赛思拼命夺回右臂的控制权,差一点,只差一点……指尖终于感受到熟悉的链接感,过来!迸发出的水柱源于一米外的法杖,以水为牵引它竟能克服重力回到主人手中,入手沉甸甸带给了缪尔赛思勇气,她采取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抡,朝头上抡! 大抵缪尔赛思还是留了手,不然飞出的将不止是法杖上的配件。头部受到冲击男人栽倒在地面上,看他手足无措瞪大眼珠惊慌的模样,缪尔赛思判断他酒也醒了。男人刚刚爬起却又被自己绊倒,“我……抱歉……” 缪尔赛思握紧了手中法杖,她只想毫无保留地宣泄出自己的怒火。 哗啦一声法杖顶端水球突然爆裂溅湿裙摆:它本该飞射而出狠狠轰击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缪尔赛思明白。 绷紧理智的弦——缪尔赛思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胸腔中燃烧的火焰如此灼热。 “滚!滚出去!”仿佛寻得一宣泄的出口,她用平生最大的气力去尖叫。 男人搞错了开门的顺序。一头撞在门上再去拧门的把手,他直接跌出了办公室外,狼狈得很。 捡回自己法杖散落的配件。顶端碎得彻底完全不能用了……改天去工程科一趟看有没有人会修。肩膀冷飕飕的……制服外套丢在桌上缪尔赛思不想去穿,只觉刚才对方的沉重以及传达出的燥热此刻都离她远去,恍若隔世。 缪尔赛思用力吸着鼻子,手背却怎么也擦不净眼角滚落下的泪珠。双手覆面似获得一层掩人耳目的屏障,呜咽声透出指缝积攒得越来越多,一点点铺满整个房间。 ———— “缪缪主任……”红发员工凑过头来眼镜镜片简直反射着光,“昨晚休息得还好么?” “没起晚。”缪尔赛思真的不愿把黑眼圈状态下的自己归到“休息不好”那一类去。 “那就好。”员工心满意足地撤回脑袋瓜——不对!再度凑到缪尔赛思近前红发在空中简直甩成了一道闪电,“呃……我想说的是,关于副主任他……” “跑了?抓回来。不要让别的科室插手,提防着点他们的小动作必要时以打击其他科室为先。”缪尔赛思简单粗暴的处理方案。 “啊?!缪缪主任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员工短暂惊讶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副主任不会抛弃您的。您消消气,他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哈!”刺耳的尖笑缪尔赛思甚至吓到了自己,“他知道什么了?” 轮到红发员工不会了。尴尬地摘下眼镜用手背揩揩双目,“反正……那天副主任早上一回来我就找到了他,说——” “哟,打我的小报告?”缪尔赛思拍拍她的肩膀用玩笑般的口吻道。 “当然不是。”员工脸尚不及她的发色红,“我只是劝他多关心关心您的感受,不要总是惹您生气……” “行行行谢谢你了。(不用谢缪缪主任)”缪尔赛思担心再听下去自己会直接发火,“这是第一次?” “呃?”红发员工被问愣了,思路飞快搭建好链接,“应该?我请副主任保证,说他下次不会再犯了。” 哼,知不道他当天晚上就犯了个大的?虽然也是自己的不对…… 见缪尔赛思不作声红发员工胆子大了些,凭冰冷的表情安慰人真是太难为她了,“说实在的不妨各退一步。昨晚整个生态科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 “让他们说去。”缪尔赛思相信编的无论多么可信也不可能与昨晚的真实相提并论,更何况昨晚发生的乃是真实层下更深处的“魔幻”! 所以,昨晚缪尔赛思主任大骂“滚”的声音全走廊都能听到,紧接着跌出门外的副主任也被他们看了个清楚,这是“果”;至于因……普通的吵架满足不了他们的猜想欲,更有甚者推翻了先前思路,“移情别恋”,认为副主任频繁收发来自卡西米尔的包裹引起了缪尔赛思的不满,引起争执后不收敛的副主任假借办公之名跑去卡西米尔“温柔乡”幽会,“受气的小媳妇”:“你要我还是要那小浪蹄子,说啊!”←这句话来自红发员工的友情配音(无感情),昨晚素来敢怒不敢言的缪尔赛思终于爆发,在他们眼里这代表正副主任的冷战正式开始。 “……”缪尔赛思甚至想为他们的奇思妙想竖大拇指。 “缪缪主任我们自然是不信的。”眼镜重新架回鼻梁红发员工握拳笨拙地加油打气,“对您的名声也不好还会影响二位的方方面面,您需要同副主任一起打破谣言啊。” “滑坡谬误,驳回。(欸您……唉。)”缪尔赛思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过有件事确实亟待处理:“看报纸么?” “谢谢其实我更愿意读书。”红发员工严谨的态度延伸到了她的日常。 “那太好了走廊上的报架可还记得?挑出红酒报把它们全扔了。” ?搞不清话语的前后关联员工用歪头的肢体语言表示疑惑,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明白。” “先别走。”缪尔赛思不想让谈话这么快结束,“医疗部的药剂到生态科了?我要的那份。” “到了。”员工停住脚点点头,“由我一人负责,预计明天开始实验。” 缪尔赛思不想再等了,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唔……我和你一起去,今晚开始。” “好的缪缪主任。”工作的一部分而已,红发员工的脸上寻不出丝毫不满。 ———— 啊,弄死他算了。 一开始就是错的,错误的开端不可避免地倒向错误的结局。掌心捧着崩坏的剧本潦草收场,只需静待谢幕走向台前浅鞠一躬,机械运动着,以最轻松愉快的方式? 真好笑,是“潦草”还是已“无法”收场?身体在台上无秩序的摆动,灵魂是唯一的观众;与被身体紊乱的她对话,她说错误必须得到修正,净化的德性! 我厌倦了这出无意义的戏剧,我亲爱的副主任啊。全部推倒重来,为了『炎魔』背后的真正概念什么都可以舍弃,包括我自己。 计划开始……么? …… 源石技艺失控了。 “我没有……才没……不可能……!”任性地产生,水元素调皮乱蹿不再听从她的指令。不正常的抽搐,胸口的憋闷让缪尔赛思说不出话,这是什么……我不需要这份情感,对我无用改变不了我,它只会害了你——! 我亲爱的副主任啊。 指甲嵌入掌心带来疼痛,方知早已泪流满面。 ———— “我还以为你会逃跑。”缪尔赛思本预想到了好几种精彩的会面方式,可惜现实永远是最平淡的展开:与副主任坐着面对面同当晚没什么两样,仿佛即将互道一声晚安。 这样最好。闲杂人等见鬼去吧,只有我,只能有我。 合身的制服硬是让男人穿出大了一码的错觉,整洁的仪表盖不住每个毛孔泄出的颓唐。身子向缪尔赛思的方向前倾他嘴角扯出的笑同样被这股情绪感染,“莱茵生命就这么大点地方,去哪儿?” “广阔天地还不够任君驰骋?”缪尔赛思辛辣的话语“指明”了方向。水杯在桌面上滑行发出沉闷的噪音,背后的推手稳稳确保其内部液体洒不出一滴,载着它们到该到的地方去。 男人茫然的视线逐渐清明,伴随着水杯停在自己面前的这一过程。“……是啊,终归自然。”握住水杯的手骨节开始发白,“算临别赠礼?” “希望你喜欢。”缪尔赛思低头的真正意义是遮掩住自己表情。 水杯开始悬空。“也好……我将不再是莱茵生命生态科的副主任。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能放过‘她’么?” 缪尔赛思强行克制住抬头的欲望,因为她知道脸上写满了内心情感。“——谁?”早有答案,男人卧室那柄镰刀的真正主人。 稍微推动一下空杯避免它从桌边掉落。室内如此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男人急促的呼吸声。“现在应该来得及……我想对你说,缪尔赛思——” “对不起。” 这不是缪尔赛思最想听见的三个字。 地毯之前被他丢掉,这一摔是他活该,哈,哈哈。嘶哑地干笑,缪尔赛思眼中的水雾严重阻碍了她的视线,稍后去洗把脸——先走近些,让我看得更清楚—— 更多更清晰的细节,比如他腰间的法杖。有机会的,你只需要展露出一丁点的源石技艺、些微的恶意,我就能,非常肯定的把你——! 男人面容沉静,他只是睡着了。 小鸟般的轻啄远远不够,压在男人身上肌肤贴合,窸窸窣窣是两人衣物摩擦的声音,缪尔赛思不管,这就是、自己的初吻! 傻瓜。倘若没了副主任,你还是什么? 是“我亲爱的”啊。 ————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红发员工一本正经地拍巴掌呆呆的样子甚是好笑。 该作何表示?她身后的次级员工们搞不清楚状况。反正跟着上司做终归挑不出毛病,掌声稀稀拉拉象征性响了几下。 “谢谢~”挽住男人胳膊的手从未放开,缪尔赛思笑容可掬收下了大家的祝福。侧过头秀发大胆地贴在男人肩膀,“我与我亲爱的已经和好,这段时间有劳大家费心了。” “啊太好了我就说我猜的绝对没错——主任再见。” (很小声)“和你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主任再见。” 再小声也是能听见的。红发员工尴尬咳嗽两声眼镜朝鼻梁上一挂,“我也先走了缪缪主任。您要的会议记录我今早已经放在你的办公桌上,请……” “行行行我会看的,走吧走吧。” 新的一天新的工作,屋内崭新的两人。手指蜷曲牵扯手腕,缪尔赛思活动自己胳膊一点点从副主任怀中抽离。空闲的手托住男人肩膀,“还能动么或者我扶你回去,像来时一样我亲爱的?” “……不用,能走了。”手脚离缪尔赛思稍远了些,男人盯着她的脸企图读出一丝一毫的线索,什么都没有,除了伪装用的假笑。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缪尔赛思?” 确保副主任不会双腿一软扑通摔个狼狈,缪尔赛思自由迈开步短靴开始在地面踏出轻微的嘈杂,“也算是劫后余生了。就这么回报我,板着个脸?” “说个明白吧。你不累吗?”背对男人仍可听到不依不饶的询问。 缪尔赛思感觉好心情突然被搅成了一团烂泥。这不可逆恐将保持很久,糟透了!猛然转身伸出手指,“第一,我状态很好今后将一直保持。”第二根指头弹出,“第二,去干好你逃不开躲不掉的本职工作,莱茵生命生态科的副主任!”亲爱的你可以走了,缪尔赛思向门外甩动手腕摆明要赶人。 心中总有什么东西要喊出来才畅快。大声呼唤他的名字,大约是背部肌肉没缓过来准备离开的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成功转身对着缪尔赛思,“有事?” “(很不流利,带着口音的拉特兰语)彼此切实相爱。爱能遮掩许多的罪。” 冥冥中有股力量迫使男人怔在原地去重新审视眼前熟悉的人。陌生的缪尔赛思双耳尖尖,莫大的讽刺。脚先一步后退,顶着缪尔赛思浅黄色眼瞳中的毫不退让男人明白终是他输了,咎由自取。 捕鱼为生的萨科塔拿起了铳枪。他说,“互相款待,不发怨言。” ———— 平和的日常,一切归于平静,大概。接下来外人眼中的卿卿我我恐怕只有两人能读出其中的僵硬死板,“我给你带了面包亲爱的”“谢谢不饿您先吃”,照着剧本念稿子。不对不对非常奇怪,“缪尔赛思你不是说早饭不允许在办公室——”“我即是生态科的尺度。”“笑话亏你还是科研人员——” 话是男人主动停止的。从未见过缪尔赛思眉梢的柔情,秋水盈盈,她单手拄着香腮如此含情脉脉地看。情感的终点一定不是他自己,心灵的愉悦带着缪尔赛思到达了未知的理念世界,某物确切地存在着,它是什么? 缪尔赛思知道。此物有点化过去所有陈旧回忆的神奇能力,令人不禁感叹过去究竟错过了多少珍宝,美好只待于时间长河内细细挖掘。 『爱』。 她找到了,她从彼岸的『恨』淌过来了。 我等着你,我亲爱的副主任。我不清楚尽头这一概念对于我们的意义—— 这是一条不归路。哪怕是地狱也要陪我共同走完,好吗? [newpage] ———— “多谢亲爱的每次都主动留下来等我~”偌大的走廊仅供两个人行走未免也太冷清,但这无妨缪尔赛思享受着两人相处的每一刻,“我的法杖怎么样了?” 习惯成不了自然,外人眼里的经验将人牢牢束缚。“暂时修不好。”男人边走边得出了结论,“坏掉的部件无法量产需要依法杖而修补,最好寻到最初制作它的工匠——这是工程科给的答复。” “哼,说得有多娇贵。”四下无人缪尔赛思放开姿态双手背于脑后,“你头还能是金子做的不成我法杖一敲就碎了?” 男人没有解释法杖顶端的元件其实是消耗品迟早会自己碎裂,工程科只是不愿费力用昂贵的材料讨好生态科才用了这副说辞。 缪尔赛思等了好一会也没等来辩解顿时大感无聊。法杖什么臭德行她自己当然清楚,若能引来两人过去的拌嘴也算物尽其用——果然,一潭死水。自己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坏,明明最想要的事物已经唾手可得,但下一秒眨眨眼他为何远遁天边?无明业火在燃烧,是缪尔赛思亲手点燃了它,理应由她独自痛苦地忍受,在焚毁两人之前! 归于寂静。情感跳跃不过一瞬,让笑容挂在脸上轻轻松松。缪尔赛思相信自己没这么大能耐彻底改变亲爱的,所以接下来的决定会很有趣—— “法杖在哪儿?我看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